数学使我快乐🍉

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

【长得俊】迷信

中国有句古话:举头三尺有神明。林彦俊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的说法,也不信什么命理天数,他只相信他自己。

在遇到尤长靖之后,他有点相信缘分。

第一次见到尤长靖是在高铁站。尤长靖乖乖的小小的,穿着一件特别有少年气的粉色带帽衫排在林彦俊身前。林彦俊看到他车票上的名字。

尤长靖。

林彦俊上了高铁,把包背在胸前端坐在过道旁的位置上。

“麻烦可以让一下吗?”尤长靖对他微笑,少年明眸皓齿温柔得像一汪沐浴在春光之下的清泉。

林彦俊看着他,仿佛要跌入他的眼波之中。

“不好意思?”

林彦俊回神,连忙站起来让尤长靖进去坐下。

不长不短的旅途中,尤长靖始终安静地听着歌,时不时发出一些咀嚼食物时咔嚓咔嚓的声音。

林彦俊忍不住偷偷瞄他。

下车的时候,林彦俊觉得也许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他们不过是坐同一班车的陌路人。

林彦俊没想到他们成了室友。

正如他当时没想到尤长靖和他的座位相邻一样。

有些人,你以为再也不会相见,山重水复之后却猝然相逢,如此,便算是有缘。

林彦俊不相信一日三餐的祷告会让上帝眷顾他什么,也不相信逢年过节烧香拜佛真的能带来好运。圣经不会将尤长靖带到他的身边,菩萨也不会知道如果他不曾拥有会有多么难过。

有人曾经问林彦俊,完美的恋人是什么样子。

也许,长头发大眼睛,软软糯糯;也许,短头发小眼睛,阳光灿烂……

但他遇见尤长靖之后,那个答案变得很明朗。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那个人,他的性取向就是TA,他愿意去做任何他曾经不相信的事情。

林彦俊五岁的时候就知道对着流星许愿能成真是骗人的,但他仍愿意顶着风爬到屋顶上陪尤长靖看流星雨。

天上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漆黑的夜空,地上的两只相互依偎着一边流鼻涕一边发抖。

林彦俊已经记不起他有没有许愿,只记得尤长靖第二天就冻感冒了。

尤长靖浑身都是烫的,林彦俊抱着他,调侃他就像是一个火炉,冬天有他连暖气都省了。

“有温暖到你吗?”尤长靖的大脑袋在林彦俊怀里动了动,小卷毛轻轻扫着林彦俊的下巴,有些痒。

林彦俊的心也痒痒的,像暖风吹着脸庞,醉醺醺。

“当然有。”

尤长靖干燥并且滚烫的手和林彦俊的手交扣着。

林彦俊想起他们第一次牵手,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,林彦俊领着尤长靖乱穿马路,尤长靖猛地将他拉住,汽车擦着他呼啸而过,尤长靖紧紧地握着他的手,有些生气有些紧张还有些劫后余生的喜悦。

“你知不知道刚刚吓死人了!”尤长靖皱着眉头,手依然握着。

林彦俊被尤长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,伸出左手轻轻捻开尤长靖的眉头,“把眉头舒开,这样一点也不可爱。”

身后汽车不耐烦的按着喇叭,林彦俊嘴角一挑,冲司机笑了笑赶紧拖着尤长靖逃离现场。

只是牵过的手,林彦俊不愿意再放开。

尤长靖和林彦俊十指相扣,在空中晃了晃。

“能不能再靠近一点点。”尤长靖对林彦俊说。

“你要求很多诶,好啦好啦,今天你是病号你是老大。”林彦俊用右手挠了挠尤长靖的脑袋。

尤长靖转头对林彦俊笑,左手扯着他的耳垂将他拉得更近一些。一股板蓝根的味道在林彦俊嘴里弥漫开来。

“别人跟我说,感冒传染给别人好得更快。”

“这些都是迷信啦,也就是你这样读书少的人才会信!”林彦俊撅了撅嘴表达他的不满。

林彦俊不相信尤长靖的歪理邪说,却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。像吻鲈。

后来林彦俊并没有被传染,尤长靖也并没有好得很快。

“这都是迷信。”

“我愿意相信。”

林彦俊哑口无言。

世上千言万语,都抵不过尤长靖一句我愿意。

尤长靖愿意相信韩剧里初雪时的爱情能够永恒,林彦俊嘲笑他像个女孩子一样什么都愿意相信。

尤长靖期盼着下雪,从十月等到十一月,再到十二月。周围的城市都下雪了,而上海,万里无云。

林彦俊在睡梦中被尤长靖吵醒,尤长靖冻得通红的手摸着他的脸,“下雪了!快起来啦!”

“外面很冷吼!”林彦俊从脸上扒拉下尤长靖的手,掀开被子把他拉进被窝里。

尤长靖的耳朵贴着林彦俊的胸膛,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。尤长靖从被窝里探出了个脑袋尖。

“下雪了!”

等林彦俊出门时,雪已经快停了,尤长靖有些失望,他满脸都是不高兴。

“我们不需要初雪的buff。”林彦俊紧了紧尤长靖的围巾。

“可雪快要停了。”

“唉……”

林彦俊偷了食堂大叔的一袋盐,他在手心里倒了一把从尤长靖的头顶洒落。

“下雪了,雪大不大?”

“哇!下雪了!好大的雪!”

林彦俊和尤长靖笑成一团。

雪突然在他们拥抱的瞬间变大,一坨一坨像鹅毛一样飘洒在灰蒙蒙的天空中。

下大雪了。

今天的尤长靖是咸的。

是盐撒多了。

“我希望……”

林彦俊捂住尤长靖的嘴,“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
“你不是说这都是迷信吗?”

“……”林彦俊看尤长靖笑得绿色无害,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
林彦俊看着尤长靖,他希望……以后的每一场雪,都有尤长靖。

“你看我干嘛啦!”

“看你是因为……”

林彦俊又亲到了一嘴的盐。林彦俊笑着抹掉了尤长靖脸上的盐。

“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
“尤长靖你今天很咸哦!”

“你应该撒糖的,这样就很甜。”

“你已经很……”

林彦俊攫取着尤长靖的气息,亲吻的间隙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尤长靖的嘴唇。

“你已经够甜了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昏割线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存粮已经没有了,水稻才刚种下去,要收成得缓一缓。
今天和实验室师兄一起去逛超市时买到了有陆定昊的伊利学生奶粉,是很开心了。
晚安(☝`˘ω˘)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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